少年疼得浑身颤抖，身体每做一个动作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他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，目光涣散间却又透着不愿屈服的倔强。这个少年生得一张俊逸白皙的面庞，五官阴柔精致却不失男子的英气。乍一看，这面容竟比女子还要秀美几分。
“属下……参见王爷！”少年努力张了张嘴，一句话被他艰难地缓缓吐出，似是每多说一个字都令少年痛苦万分。他本就失了血色的薄唇已经干裂，看起来狼狈至极。
北冥渊瞥了眼面前这个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孩子，眸中未有一丝怜悯。甚至对于这场他一手创造的厮杀没有任何的动容。不过，他还是站起了身，将目光投向了此时正匍匐于自己脚下的少年。
看着少年的模样，北冥渊恍惚看见了彼时的自己。那个拼命想要活下来的自己。说来讽刺，北冥渊幼年便被父皇送入千机阁训练，直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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